祁雪纯接着问：“可我对你还不是很了解，韩医生。”

但又没有确凿的证据。

“高泽，爱情对于我来说，只是生活的辅料。如果一旦这段感情让我感觉到疲惫，束缚，我会选择结束掉。”

目送他的身影远去，章非云收敛唇边的笑意，神色渐渐凝重。

“……我来盛饭。”她快步上前，想从他手里拿过饭勺和碗，然而他胳膊一抬高，她就够不着了。

这种碰撞在训练里只能算程度最轻的，眉毛都不带皱一下的，刚才她却叫疼了。

“我没栽赃你妈妈，字条的确是管家给的。”她解释，“我和莱昂没什么。”

“那都是骗人的。这个手术最伤女人身体，而且流产之后还要坐月子。”

祁雪纯本来也被要求这样做，但司俊风说她什么人都不认识，让她自由活动即可。

章非云挑唇：“我只是好奇，你们怎么就确定，秦佳儿一定会毁掉所有的把柄？”

“你真的认为我是一个霸道冷血的人？”

这个问题，是问她自己。

她微微抿唇：“半年前我昏睡了72个小时，看来我的症状会越来越轻。”

“这也好办，”许青如紧握拳头，“我把她抓到房间里锁起来，她什么行动都办不了。”

祁雪纯见过他，莱昂的爷爷，李水星。

“你怎么想？”程奕鸣问，“你想她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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